69叔叔那个孔乙己的帖子怎么没了?

  • 丹尼K
    看了一半正开心,换了个手机就找不到了……
  • c
    clockworkjian
    难道是这个

    战舰少女的建造工厂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喷灯,可以随时快速建造。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4根钢条,买一碗燃料刨冰,——这是第一次圣建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根,——靠柜外站着,凉凉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根,便可以买一碟太太牌辣条,或者加加牌的,做下刨冰物了,如果出到几百根,那就能买一只金皮欧根,但这些顾客,多是亚提,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脸很白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赤城加贺,慢慢地喂作狗粮。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建造工厂里当伙计,工头说,皮肤太黄,怕侍候不了欧洲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亚洲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时间从船厂里显示,看过船厂里有高雄没有,又亲看将船被造出,然后放心:在这严重兼督下,偷换成摩耶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工头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是欧洲人,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快建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工头是一副凶脸孔,亚提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非提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非提是不出金皮而使用玄学公式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黝黑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戴的虽然是提督帽,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部落荣耀,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脸黑,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氪不改命,玄不救非”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非提。非提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非提,你上次用的400 600 600 400,又出高雄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400 80 650 130,出一只背锅侠。”便排出六排钢条。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拆小学生黑暗炼钢了!”非提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拆了500只z28,z1在旁边哭。”非提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拆船不能算黑暗炼钢……拆船!…… 提督的事,能算黑暗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一发偷渡”,什么“永不为奴”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非提原来做过独木舟,但终于没到欧洲,又天天大建;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吃自然增长了。幸而长得一个好肝,便替人家斩e4院长pachina,换一个月卡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斩不到几天,便连人和账号欧洲数证,一齐失踪,叫别人找回。如是几次,叫他斩杀的人也没有了。非提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黑暗炼钢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抱怨;虽然间或没有钢条,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小时,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非提的名字。
    非提吃过半碗高雄面,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非提,你当真当过提督?”非提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只欧根也捞不到呢?”非提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没有实装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工头是决不责备的。而且工头见了非提,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非提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大建论》吗?”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读过,……我便考你一考。日向伊势的最低公式,阀值是怎么样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非提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公式应该记着。 将来做提督的时候,狙击要用。”我暗想我和提督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亚洲提督从来不用狙击日向;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400 30 600 30吗?”非提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战列狙击公式有4种衍生,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非提刚用指甲蘸了面汤,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欧洲家航母大队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非提。他便给她们铝条吃,一人一包。航母们吃完铝,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油桶。非提着了慌,伸开五指将出油口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资源仓库,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吃撑加喝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非提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工头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非提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根钢条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等波斯猫建造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被萨满拉去治疗了。”工头说,“哦!”“他总仍旧是炼钢。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想用高雄刷5-3偷钢捞大黄蜂。5-3家的东西,非洲人捞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认怂书,后来是劝,劝了大半夜,再绑上扔给了萨满。”“后来呢?”“后来绑上扔给了萨满了。”“绑上扔给了萨满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不再想偷渡。”工头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建造订单,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一个黑猫公式。”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非提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一个黑猫公式。”工头也伸出头去,一面说,“非提么?你还欠十九根钢呢!”非提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钢,出货要金皮。”工头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非提,你又黑暗炼钢妄想偷渡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妄想,怎么会被萨满治疗?”非提低声说道,“肝船,肝,肝,肝……”他的眼色,很像恳求工头,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工头都笑了。我把资源放入,时间显示出去,放在建造台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46613,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获得了昆西,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非提。到了活动快结束,工头取下粉板说,“非提还欠十九根钢条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非提还欠十九根钢条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非提的确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