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少年时代的一些事,前戏不想太长,直接切正题。我17岁那年在魔都学习,当然是提不出的学校,成天的旷课,和一帮小瘪三到处混。我当时虽说会八极拳,但也是凤毛麟角,而且都是花架子,但就凭这一点,小瘪三们很崇拜。麻痹后来知道他们都是崇明人,搞的我现在讲上海话还一口崇明味。年青气盛,血气方刚,和别人发生争执倒也不少,多半是靠拳脚解决,偶尔刀光剑影,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某天,小瘪三其中一个人在馄饨店和人发生口角,被人用椅子砸了出来。我们兄弟几人自然不服气,要找肆理论,没想到,这却成为我人生中最血腥事件的导火索。6月的上海,晚上带着丝丝寒意,我们约了时间单挑,对方是赫赫有名的上海斧头帮,后来回想起来估计也是乱报的名号。我老远就看到他们在老公馆后面的馄饨店门口蹲着。有几个人手里拿着铁棍。还没等来得及商量,小虎已经冲上去了,册那,被对方围起来打,他们看见我们了,陆续冲过来,我先用上步冲拳轰飞一个,那时候爆发力虽没现在好,但招事发的都很正规,命中的位置也是锁骨中心,瞬间闷的一声凝结了空气(上步冲拳的杀伤太大,从那次之后,我就没再用过),我还没收招就觉的后背一阵刺痛,原来另一个家伙的棍子重重的砸在了我身上,我顺势发力,太极双掌打锤在他腰部,立刻瘫倒在地。看见2人被我击倒,其余的人都扑上来了,有个家伙拿着把铁锹,身材魁梧,一撬子就把我方一人拍的满脸是血,我赶忙拿出我的双截棍,那时候还没有甩棍,想用双节棍防住他的进攻,没想到竟然砸到我的手,顾不得疼痛。我左手夺住他的铁锹,右手撮他双眼,他疼的放下武器,我背上又是一棍,操你大爷,我被3个人围住打,我只能先跑,他们在后面追,我的同伴只剩2个了,全身都是血,那个魁梧的家伙又拿了根煤球铁棒,我心头一热,瞬间爆发,从相反的地方朝他冲去。垫步使出了里门轴顶,狠狠砸在他心窝,他倒下后我检起他的煤球棍朝周围人一阵乱砸,他们被我的架势楞住了,都跑了,我也带着同伴离开了现场。我背上被撕出一条口子,大腿被划了一刀,手指骨骨折。当然这也为以后一挑三之类的事件打下基础。后来我离开了魔都,也再没和那些人联系过。面对群架的时候,千万不可只盯住一个打,要顾全大局,要经常跑跑,打不过就跑,心里一定要冷静。对方心里也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