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有灵魂吗

  • J
    Jennety
    现代神经科学可以定位你的喜怒哀乐发生在大脑的哪个部位,你的冲动和欲求于内分泌水平紧密相关,心理学可以解释你的心结和各种心理问题,你对自己和世界的意义感来源于人类文明的传承。

    人身上还剩下哪些东西是神秘的,神圣的呢
  • j
    jfjfjfjf
    不是早就说了是生物电吗?死了就彻底完了。
  • 易水寒
    完全不相信
  • j
    jfjfjfjf
    说实话我不希望有灵魂,死了就完全结束是最好的。
    如果有灵魂,那么什么时候是个终结?不累吗?
    生和死是完全的闭环。
    因为生前是0,所以死后也应该是0。
  • k
    klites
    线粒体哪来的现在有定论了吗
  • s
    sonicae86
    希望有
  • w
    wardian
    谁能定义下灵魂是啥?
  • K
    K7M
    灵魂和查克拉哪个更可信
  • 易水寒
    封建时代屌丝的梦
  • w
    wardian
    中国梦?
  • 小螃蟹
    灵魂肯定有的。
  • f
    flytutu
    人体大厦已经建成,连乌云都没有了?!

    既视感、双胞胎的感应,父母和子女的感应,女人不讲理的第六感,假的呐?更不要提人体的病还没100%能治愈呢。
    傲慢与科学是死敌,灵魂不是
  • c
    cothello
    我怀疑火化时是痛苦的,部分细胞还是活的
  • l
    luckybb
    应该有。如同不知什么时候产生“我”这种意识一样,也完全没法想像它是怎么消失的,或者说根本无法消失,身体生命仅是一种载体而已。
  • 希望之海
    大脑已经死亡了,痛苦也是细胞痛苦
  • c
    cothello
    如果是感知痛觉的细胞活着呢?总之不会有灵魂
  • 沉睡城市
    相信与否不重要,没所谓。

    各有各观点,感受,活法
  • g
    gundamlrc
    你又不信教,哪来的灵魂,充其量当个孤魂野鬼
  • g
    gosega
    松果体
  • t
    tripx
    有时想到这些问题真的觉得挺可怕的,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未知,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完全是偶然的,可每个人的自我意识是如此强烈,但还是改变不了自己出生前和死亡后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事实。
  • k
    kazuya
    同感,所以希望有灵魂
  • t
    tripx
    但仔细一想,反正自己出生前也没感觉,没感觉虽然没快乐也没痛苦,倒也释然了。

    记得之前在本坛也有过类似讨论,有坛友写过一段感慨,最后说是相信死后会在某个时空里和自己的爱人和亲人团聚,虽然很多人赞同,但毕竟只是期望,事实是怎么样谁知道呢。
  • h
    hugang
    考虑死后有没有灵魂,不如先考虑生前有没有灵魂,如果生前没有,那死后也肯定没有啊,否则就说不通。
  • z
    zebra97
    这个逻辑不对,地球一亿年前没有人类,于是以后都不可能有人类了?既然你的意识产生了,当然应该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就此产生了灵魂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感觉中国的教育,不是教育出了一群唯物主义者,而是教育出了一群低智商的无神论者,两者差别可是大多了。
  • r
    reg-neo
    信灵魂自证灵魂存在不就得了?
  • b
    bbbok
    对大脑机制认识还是很少,而且大脑可塑性很神奇。比如半个脑袋也大部分恢复正常功能。
    ——————转维基百科
    大脑半球切除术是由弗瑞德·戈尔茨于1888年在一只狗身上初次实验的。而首次在人体上进行的手术则在1923年,由瓦特·丹迪为一位胶质母细胞瘤患者施行。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早期,大脑半球切除术会移除半个大脑,但是这在许多情况下,造成了无法接受的并发症和副作用。其中主要有颅骨中充满过量的体液,进而造成对剩余大脑的压力(被称作脑积水)。这项手术在20世纪80年代由约翰霍普金医院的本杰明医生重新使用在儿童身上[2]。在许多医疗中心,大多数这种手术都被功能性大脑半球切除术所替代,此手术把颞叶切除,从而进行胼胝体切开术,额叶和枕叶会与剩余的大脑所分离。与功能性大脑半球切除术相比,大脑半球切除术在防止后续癫痫发生的优越性上,让传统“解剖学上的”大脑半球切除术持续为一项可行的手术。

    成果
    所有的大脑半球切除患者,都至少遭受半身不遂,与被移除或丧失功能的部分大脑相反的一侧身体将会瘫痪。而这种手术基本是专门针对儿童的,因为他们的大脑通常表现出更强的神经可塑性。这可塑性允许剩余半脑的神经元来接管由被移除大脑所控制的任务。这种情况有望能通过强化原本存在于未受影响的一侧大脑的神经连接而达成,而这些连接在正常大脑中仅是相当细小[3]。一项关于5岁以下儿童就手术治疗过灾难性癫痫的报告称,73.7%的患者都治愈好了各种痉挛[1] 。研究没有发现手术在记忆上、性格上和幽默感上的长期明显影响[4],但整体在认知能力上有微小变化[5]。比如说,有一案例关注了在5岁半时完成这项手术的患者在之后完成大学、参加研究院并在智力测验上达到平均分以上的成绩。这位患者尽管被移除了典型语言区所在的左脑,但也最终发展出了“优越的语言和智能”[6]。当切除左脑时,有证据表明,一些高级语言功能(比如说,高阶文法)不能完全被右脑的功能所承担。高级语言丧失的程度是基于病人做手术的年龄。[7]

    因为神经可塑性,经历大脑半球切除的人能有恢复力去回复原有的脑功能。在这情形下,恢复力是一种让大脑能从一个糟糕的情况中恢复并回到原样能力。神经可塑性的恢复力解答了为什么余下的半个大脑能够恢复许多曾经是被移除的大脑的功能。恢复力是患者的一种功能,从大脑半球切除术中恢复健康。[8]

    尽管这项手术被最初构想是只用在儿童身上,但是2007年的一项研究指出,解剖学上的大脑半球切除术在小心挑选的成年人中也有长期治疗效果,让其在几十年中持续地控制癫痫发作。[9]

    创伤性大脑半球切除术
    在当一个人在大脑的一侧受到严重创伤的案例中,比如说,大脑遭受枪伤需要进行大脑半球切除以拯救伤者性命。最值得注意的是阿德·伊斯拉菲尔,他在1987年在一次枪支相关的工作事故中丧失了右脑。尽管他仍需要依赖轮椅行动,但最终他的脑部还是还是恢复了绝大多数的功能。令人们关注的是,枪伤打碎了他的脑壳,所以进行整形外科是困难的,以至于他右边头颅留有大片凹陷处。
  • t
    tripx
    这个观点不错,我觉得如果有灵魂,灵魂的意识强弱应该和该生物生前的智力和意志力有关,比如猫和狗如果有灵魂应该是在毫无目的的漂游吧。
  • J
    Jennety
    3岁以前有没有“我”呢,“我”是不是通过早年经验,与父母的关系,以及身体的成长,这些生命过程慢慢构建起来的。自我意识的形成是心理学研究的对象
  • J
    Jennety
    信仰是一个思维过程,一个人信了某个宗教,不过是读了几本书,改变了生活方式而已,这样就能产生灵魂吗
  • J
    Jennety
    人的意识基于感官和大脑,如何发展出可以脱离肉体存在的灵魂,还是人的思维有追求意义感,追求因果关系的倾向让人需要灵魂这种概念
  • 佘青山
    我相信死亡之后的世界存在未知领域,但不相信灵魂这种想象出来的概念。

    人对神、鬼、灵魂的想象完全就是人本位的思维方式,连最基本的框架都没跳出去。
  • n
    nayxj
    你跟你老婆爱爱的时候,你所有死去的亲戚朋友,仇家敌人,好事的八婆都在旁边围观
  • 土豆茄子
    我不知道,平常会嗤之以鼻,但是难受的时候我真的希望有。
  • u
    ultra312
    不信,也不希望有,人死如灯灭。三不朽,唯有:立德、立功、立名
  • 猴晒阴
    倒是好奇最初发明灵魂这个词的人是怎么想的
  • 道克斯
    如果人类有灵魂,人间将比现在美好得多
  • g
    grammyliu
    你能表达的东西就是你的灵魂
  • t
    tobewind
    lz是祥林嫂?

    说不清拉
  • t
    tzenix
    我也觉得“我”这种意识很奇妙。为什么我现在是在这个肉体里,是这样的身份而不是别的?我有机会换载体吗?以前换过吗?以后可以换吗?
  • Y
    Yit
    你就是一段代码 每个人都是
  • g
    grammyliu
    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了解下
  • y
    ywkhaha
    曾经听说过。人是由三个要素构筑而成的生物。精神、灵魂和肉体。所谓智慧就像运转中的软件,而精神灵魂应该就是控制这个软件运行的真正主人吧,肉体毫无疑问是我们得以存在的硬件,软件失去了硬件就不具备形体。然而硬件失去了软件也无法独立运转。
  • J
    Jennety
    你的回复让我很受启发,也可以认为灵魂=自由意志,虽然自由意志的存在也越来越受到挑战,比如一个人做选择的能力,在善恶间选择的能力,似乎有那么点味道。

    但心理学会告诉我们,一个人的道德感即超我,而超我的形成是成长过程中父母以及其他权威以及其他社会禁忌,风俗的内化,认可一个严厉的父母,你的超我可能更强,你做坏事时的内疚感就更强,如果你不认可你的父母,或者父母对你有失管教,那么你做坏事时的内心冲突就会更小。

    单独把道德感作为一个人灵魂的证明似乎也有很大问题。也许更广泛的自由意志会更适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坐在电脑前刷TG,我可以做无数的事,但为什么选择过当前的这种生活。这种追问似乎有点意思。
  • 模拟器高手
    不知生,焉知死?
  • a
    alcard
    到最后还是哲学问题,什么是“我"
  • C
    C男
    没有灵魂,终归也只是一般的生物而已
  • c
    cgyldn
    信的
  • 厂长
    转世投胎的案例很多,如果有一例是真的,就能证明
  • S
    Smilebit:)
    尼采曰:

    言归正传,关于“好人”观念的另外一个起源,也就是仇恨者想像出来的那种好人,这个问题出需要有一个解。羊羔怨恨猛兽毫不奇怪,只是不能因为猛兽捕食羊羔而责怪猛兽。如果羊羔们私下里议论说:“这些猛兽如此之恶,难道和猛兽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羊羔不能算是好的吗?”那么这样的一种理想的建立并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尽管猛兽会投过讥讽的一瞥,它们也许会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并不怨恨这些好羊羔,事实上我们很爱它们,没有什么东西比嫩羊羔的味道更好了。”要求强者不表现为强者,要求他不表现征服欲、战胜欲、统治欲,要求他不树敌,不寻找对抗,不渴望凯旋,这就像要求弱者表现为强者一样荒唐。一定量的力相当于同等量的欲念、意志、作为,更确切些说,力不是别的,正是这种欲念、意志、作为本身,只有在语言的迷惑下(理性语言对事物的表述是僵死的,是彻底的谬误),这种力才会显示为其它,因为语言把所有的作为都理解和错解为受制于一个作为着的“主体”。正像常人把闪电和闪电的光分开,把后者看一个主体的行动、作为并且称其为闪电一样,常人的道德也把强力和它的表现形式分离开来,似乎在强者的背后还有一个中立的基础,强力的表现与否和这个中立的基础毫无关系。可事实上并没有这样的基础;在作为、行动、过程背后并没有一个“存在”;“行动者”只是被想像附加给行动的——行动就是一切。常人让闪电发光,那实际上等于给行动加倍,使之变成行动——行动:也就是把同样一件事一会儿称为原因,一会儿又称为结果。自然科学家也不强似常人,他们说,“力在运动中,力是始因。”我们的全部科学,虽然是极为冷静的,排除了情绪干扰的,但是却仍然受着语言的迷惑,而且始终没能摆脱那些强加上去的替换外壳,即所谓“主体”。 例如,原子就是这样一个替换外壳,同样,康德的“物自体”也是这样一个替换外壳:毫不奇怪,那些被压抑的、在暗中闪耀的报复和仇恨的情感利用了这样一种信念,甚至是空前热烈地信奉这样的信念:即强者可以自由地选择成为弱者,猛兽可以自由地选择变成羔羊。这样一来,他们就为自己赢得了把成为猛兽的归类为猛兽的权利……与此同时,那些被压迫者、被蹂躏者、被战胜者,他们出于无能者渴求复仇的狡猾在窃窃私语:“我们要和那些恶人有所区别,让我们做好人!所有不去侵占、不伤害任何人,不进攻,不求报的人,所有把报复权上交给上帝的人,所有像我们这样隐蔽自己、避开一切罪恶,甚至很少有求于生活的人,像我们这样忍耐、谦恭、正义的人都是好人。”如果冷静而不带偏见地倾听,这段话的真实含义其实不过是:“我们这些弱者的确弱;但是只要我们不去做我们不能胜任的事,这就是好。”但是这种就连昆虫都具有的最低等的智力(昂虫在危险时刻也会佯死,以免行动“过多”),这个冷酷的现实却由于无能的伪造和自欺而被包裹在退缩、平静、等待的道德外衣中,就好像弱者的弱原是他的本质,他的作为,他的全部的、唯一的、必然的、不可替代的真实存在,是一种自发的举动,是某种自愿的选择,是一种行动,一种功绩。这类人相信,一个中立的、随意选择的“主体”必然产生于一种自我保护、自我肯定的本能,这种本能惯于把所有的慌言都神圣化。上述主体,或者说得通俗一点,就是灵魂,或许是迄今为止地球上最好的信仰了,因为它使绝大多数会死亡的人,使各种各样的弱者和受压抑者能够进行高超的自我欺骗,使他们能够把软弱解释为自由,把软弱的这种或那种表现解释为功绩。

    ——《道德的谱系》

    最后,我们来考察一下,我们(我说“我们”是出于礼貌……)以怎样不同的方式把握视觉错误和假象的问题。从前,一般来说,人们把转化、变化、生成看作假象的证明,看作必定有某种引我们入迷途的东西存在的标记。今天,我们反过来看,恰好至于理性的偏见驱使我们设置统一、同一、持续、实体、始因、物性、存在的地步,在一定程度上把我们卷入错误,强制我们发生错误;我们可以根据严格的核算确定这里有错误。这种情形与巨星的运行并无二致:在后者,是我们的眼睛发生错误,在前者,可用我们的语言替错误作持久的辩护。语言就其起源来说属于心理最退化的形式的时期:当我们意识到语言形而上学的基本假设——用德语说便是理性——之时,我们便进入一种野蛮的拜物生灵之中了。他到处看见行为者和行为,他相信意志是普遍的始因;他相信“自我”,作为存在的“自我”,作为实体的自我,并且把对于“自我——实体”的信仰投射于万物——他藉此才创造了“物”这个概念……存在到处被设想、假托为始因;从“自我”概念之中方才引伸、派生出了“存在”概念……在开端就笼罩着错误的巨大厄运,误以为意志是起作用的东西,意志是一种能力……我们现在知道,它不过是一个词儿罢了……很久以后,在一个开化一千倍的世界里,哲学家们惊喜地意识到理性范畴操作中的可靠性、主观确定性,他们断定,这些范畴不可能源自经验,——全部经验都与它们相矛盾。那么它们源自何处?——无论在印度,还是在希腊,人们作出了相同的错误推论:“我们必定曾经在一个更高的世界里居住过(而不是在一个低得多的世界里,那算什么真理!),我们必定曾经是神圣的,因为我们有理性!”……事实上,迄今为止,没有什么东西比存在的错误具有更为朴素的说服力量,一如爱利亚学派所建立的那样,因为我们说的每个词、每句话都在为它辩护!——连爱利亚学派的对手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概念的诱惑:德谟克利特便是其中一例,他发明了他的原子……语言中的“理性”:一个多么欺诈的老妪啊!我担心我们尚未摆脱上帝,因为我们还信仰语法……

    ——《偶像的黄昏》